酒是我所喜好的,可以在黄昏时踢趿着草鞋,慢悠悠地喝到东方鱼肚白了,喝到中国一只又一只股票都跌停了房价都发疯了,喝到除我之外连狗都可以乞讨挣钱了,当然人人也都小康了富强了;
烟,我在理智中是厌倦的,它不止骗去了我纯洁的初吻,每天还得不辞辛劳地我为它献上上百次老辣熏香之吻,就这样一支又一支地得眼见5千年文明只剩得几片秦瓦汉砖了,得连世贸大厦也跟着冒烟了,伊拉克油井也着火了,美国人开了却炸着自己股了,终归会得天使烧焦了鸟翅膀,天堂大门燃得个的通天红,那时候,老夫子---我!就去跟上帝一起他个腾云架雾上天入地.
美女我所好的,却直看得女孩成为女孩的妈,审美得赤条条的美人胚子转而全身银装玉裹累载着那数不清的劳什子,直看得甜蜜蜜的邓丽君呜呼了多愁善感的黛玉出家了代言平板的超女变性了,直看得红颜薄命了,人口失衡了,女的比男的少掉出1500万了堂堂大中华需要一妻多夫了!
激情与创意乃我生命的本分,却总相形惭愧于岁月的大家手笔,他几十年如一日地把蛛网绣上我的额头,一息息地汲去我我浑身乱窜的荷尔蒙,直到而立之年才明白,我只不过是他龟儿子在喝罪了酒爽了烟草但却恼于看不到美女之时,一时随性而不太成功的作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