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愤青,不够格。想做文艺青年,不够范。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一个寄生虫的愤怒。
从一个酒桌到另一个酒桌,从一瓶啤酒到十几瓶、几十瓶啤酒。会友、碰杯、瞎侃,空论论人生理想。喝高了,喝挂了,“酒壮怂人胆”也罢、“酒后吐真言”也罢,反正就是在这种人话、酒话、鬼话中不知所云。但,生活依然强大,无趣的依然无趣。也只剩在酒精里继续扎堆,以各种名目凑饭局。什么都不去想,不会想,也不敢想。 热爱啤酒,也无疑成了一个绝妙的隐喻。用这点儿黄水对付平庸生活。链接着多数生活的无趣和更多理想的虚无。但多少还是泡制了点儿文字,喝醉的不算,剩下的,基本属于真诚。
窝着宅着啃着的寄生虫,打量这个世界,打量这个曾经考虑很久却不知道怎样定义的世界。现在的它黑暗而寂静,现在的它用平和包容了每一片躁动。每个人都发泄着自己的愤怒,用这样或那样的愤怒,感觉到自己苍老。
这是一个自我到无耻却人人以自我为荣的时代。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像是佛祖一样的头顶上顶着一个巨大的光圈,每个人走过他的身边都要顶礼膜拜。这个世界里满是朝天的鼻孔,这里没有一丝新鲜的空气。邂逅,从鼻孔里呼出来的二氧化碳让人感觉到窒息,貌似注定有一天不再靠呼吸生存,貌似有一天即使被绊脚石摔一个狗吃屎都不愿意低下原本应该低着的头,貌似注定有一天我们都在各自的小空间里自生自灭。 开始觉得自己可笑,像是不自量力螳臂当车,深夜里放荡的大笑引来的不是蛋和西红柿。我想应该是谩骂。
一个奇怪而聪明的脑袋,里面有千奇百怪的想法。这个脑袋除了每天有异想天开的幻想之外能创造的也就是些无人问津的垃圾。这个脑袋并没有创造出一点价值。这只是茫茫人海中一颗瘦长的脑袋,可能它只是稍微的长了一点而已,如此,再无其他。
我想我这不属于愤怒,我只是觉得有话想说而已。